我忙干咽了一下口水,偷偷看了看他。只见舒实瑾不紧不慢地拿了个小青花瓷碗,装了一碗汤,用银汤匙舀了一口尝过后,才将汤递给我,换了个稍微大点的汤匙给我用。之后,无论是米饭,还是我想吃的菜,他都尝过一口才给我。
那时我在翎西山庄,紫楼也这样现试过饭菜是否有毒,才给我吃。那段日子好像离我很近,又好像离我很远。真是印证了一句歌词:以为还是昨天,可是昨天已非常遥远,但闭上我双眼我还看得见。
我马不停蹄吃着舒实瑾递来的食物,一口还没咽下去就指着其他我看中的菜说“我要吃那个”,一顿饭下来,我吃了个肚皮溜圆,舒实瑾跑前跑后给我布菜,并不太热的天气里,他的额头都布了一层薄汗,可是他一点抱怨声都没有,好像颇为乐在其中。
“夏奏今晚会不会来?”饭后,我叼根竹牙签,歪坐在椅子上,活像一个地痞流氓。
舒实瑾站在一边泡茶,答道:“外臣晚膳后除皇上特别召见,否则一般不进内廷。”
“唉!”我叹口气,本来还想仗着这里是我的地盘,好好蹂躏蹂躏他。
舒实瑾把热茶放在我手边,拿了个长方形的盘子出来,上面摆着有二十几个牌子,牌子上写着名字。我一惊,不淡定地跳起来,指着那些牌子明知故问着:“这这这是神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