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胡言乱语!定是这帮东瀛人吃瘪,故意夸大其词、掩饰无能而已。”鲍海楠连连摇头,一脸不屑。
“可是......根据我们在扬州的线报,的确有一个叫陈处墨的人,原为幽州青牛县县令,被天子封为海王,奉旨统帅扬州一切军务,就连崔刺史都得老老实实听他号令。东瀛人另一只登陆的百人队,就是陈处墨的手下歼灭的。”余鹏继续说道。
“什么?陈处墨?”
鲍海楠听到“陈处墨”三个字,忽然惊呼一声,坐直了身子,小眼睛里闪烁着灼灼光芒。两个捏腿揉背的美女失去平衡,一屁股摔倒在地。
“鲍大哥,这姓陈的狗官只不过是区区一个县令,多半是靠着阿谀奉承,讨好天子,挂个海王虚衔,在扬州混饭吃而已,何必惧他?”聂京不屑的笑道。
“聂兄弟,岂不闻鹤山好汉的下场?”鲍海楠面色凝重。
“鹤山......我想起来了!听说鹤山十几座山寨,上万名好汉,都是折损在一个县令手里!”姬炜烽一跺脚,高声叫道。
两个捏腿揉背的美女也笑嘻嘻地说道:“鲍家主,奴家也想起来了。扬州乐坊的舞剧里,就有《陈县令和小寡妇》的节目,说的就是这个陈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