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许多福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您别把我抛开!我再天真,也知道这件案子的性质有多严重!您若是不肯将实情说出来,我们一家人都要遭殃!母亲,你难道忍心看我和爹爹从此流离失所吗?我们是一家人,你说出来,我们共同面对!”
陈万舒闭上眼睛,身体摇摇欲坠,祁渊上前道:“若您和此事当真没有关系,我会尽力保全您。”
许多福也道:“母亲,祁表哥没有事先面圣,而是先来找您,也是给了我们机会啊!我相信您是清白的,求您了,说出来吧!”
看见爱女泪盈于睫,陈万舒心痛至极,她长叹了一口气,对祁渊道。
“你可再等几日,等该到的人到了再说。这件事,我也不清楚前因后果。”
祁渊问:“那李管事,到底是受谁指使?”
陈万舒目光明灭,“夏侯婵,是太后身边退下来的,从头到尾,一直忠于太后娘娘。我不过是为她提供了安身之所罢了,李管事是她的夫,自然也是太后娘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