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羽桦走了,他记住了阿初所“爱”。这朵平素里美得很有档次,养眼怡神的花,只要运用的好,花也会变成钩人肺腑的利器,这就是生活得另一面。
杨羽桦还没有绝望,他还有生路可觅。
阿初成功地放下香饵,接下来需要把鱼钩磨得更锋利。阿初俯身打开车门,殷勤地让雅淑坐进去。
“今天想吃什么菜?”阿初亲昵地问。“川菜好不好?够辣。”
“你转向了杨先生?”杨慕次不知什么时候从车尾站出来。“你想吃辣的,一个人吃好了,何必硬拉人下水呢?”
阿初直起腰,皱了皱眉头。
“你跟踪我?”
“我关心你。”慕次说。
“你想说什么?”
“我不想跟你说。”
“哪你想跟谁说?”
“嫂子!”慕次俯身到车门另一端。“嫂子,我想单独跟你说两句话。”
阿初敲了敲车顶,说:“你也知道叫嫂子了,小叔子别跟嫂子走得太近,保持距离。”
“多少?”
“五米。”
慕次夸张地退后一步。“嫂子,你是姓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