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军咽咽口水道:“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他出手这么大放,一抬手就给了邵建军七十万,我做中间人他才给了我一万。我就想再问他要点钱。”
沈泽之笑道:“你还真是不怕死啊。”
马军道:“我也没想到,听说邵建军死了,我就知道这事不简单。”
“你是怎么勒索的他?你不是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吗?”沈泽之问。
马军道:“我在我的茶楼里的前台写的消息,他和邵建军的谈话房间号。虽然我没办法联系到他,但是他肯定会看到的,只要他看到这个信息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邵建军死后我就立刻把信息撤下来了。但是他已经知道了。”
沈泽之问:“你怎么知道他已经知道了?”
马军拿出来一个信封道:“这个。我那天早晨一开门,这个信封就放在地上。”
沈泽之接过去打开,里面就一张白纸,纸上只有两个字“马军”,名字上打了个红红的叉。
马军道:“然后我回家的时候就发现有人跟踪我,要不是我跑的快肯定就没命了。”
沈泽之道:“这几天你就在家里带着,你们小区的安保措施不错。”
马军一看沈泽之要走立刻着急了:“不是,警察同志,你不能不管我啊,你走了他们要是还要杀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