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清揉了揉脖,“既然都说了怎么多了,你要我急流勇退下去,你上去唱堂会,不会都交代清楚了,你我在做某些事情时候,的确都不想让李星弦搅合进来,那么就要有点诚心不是,我帮你做事,你也要让我安安心心的走不是哦吗。”
李澹薇沉默了下,以及转动着无名指的红玉小戒指,“谢瓷兰会不会反水?”
明朝清嗯了一声,有点没有听清楚他的话。
李澹薇说:“谢瓷兰反水,我在想要不要做了他。”
他对上明朝清淡淡的眸子,“他不是个简单的人,他是谢阁老亲手带大的孙子,看着成日荒唐度日,实际上内心城府深不可测,倘若他倒戈去了穆睨那头,对我大宜百害无一利。”
“你们不给他机会,他自己找机会也无错。”明朝清说,“你杀他,你敢杀他吗?”
“这不是再和你说,我想吗,都告诉你了,自然是想又不敢了。”李澹薇如实的交代,“谢瓷兰早就该入朝为官,当年让他去吏部观政他拒绝,后面翰林院让他过去,他也说无趣,他的骨子里面就是不给皇室面子,觉得给李家皇室做事是欺辱他。”
“他的起点的确很高,我不否认他骨子之中的厉害,只是皇室要抬举他,他也要做出实际来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