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改邪归正了?”江望舒端着补血的茶回房,边走边喃喃自语。
“防人之心不可无。”秦鸣山一路跟着:“她看起来智商不高。”
江望舒竖大拇指。
哥!
还是你形容比较精准。
关上房门,江望舒拿出符纸,混合自己鲜血的朱砂,以及祖师爷传下来的笔,屏息凝神画符咒。
她之所以脸色那么苍白,是因为失血过多。
符咒必须一气呵成,有丁点停顿便前功尽弃。
玄金色的灵力汇聚在沾满朱砂的笔尖,江望舒提笔,一张张蕴藏灵力的符咒赫然成型,整个房间骤然灵气四溢,花瓶中蔫了的鲜花挺立起来,仿佛重新回到泥土里生机勃勃。
一旁的秦鸣山也感觉到灵魂像是泡在温水里,感受不到温度的他居然觉得天气很热。
一张,两张,三张.......
磅礴之气在符咒山尽显,似巍峨磅礴的高山,又似奔涌不息的滔滔大河,一笔一划如山如海,坚毅而有力,秦鸣山感受到执笔者的气度与胸怀,如山岳巍峨耸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