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感觉被人拿着刀割还好点,这要是有感觉……应该和凌迟很像吧?
景逸情不自禁地小退一步,说道:“不是,咱们不使用麻醉剂吗?”
“嗯?”
黄景益微微侧首,冷哼一声,一双浑浊中充满着无形威势的浑浊双眼看了过来。
景逸被盯地一个机灵,浑身上下就好像是被看透了一样,这种感觉让他有种毛骨悚然。
他讪讪一笑,暗暗吞咽了一下,随后壮士一去不复返地朝着床边走去。
易传宗这时候也是老老实实的,佯装认认真真的看病。
床上收拾的很是整齐,单纯的色调,藏青色的褥子没有一点皱的样子,同样藏青色的床被也是被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内侧。
景逸过来之后对着易传宗讪讪一笑,“哥们,你手一定要稳!”
易传宗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大手按在景逸的肩膀上面,口中低喝道:“坐下吧你!”
景逸感受到肩膀上面的巨力,只能被动地坐在床边上,下一秒被安排在床上躺着,连脚下的鞋子都被易传宗一脚踢了下去,露出一双米黄色的袜子。
易传宗微微俯身,随即眉头一皱,床铺上面的味道更重了,带着苍老和腐朽的气息,他心中莫名伤感,如果没有这么敏锐的感知和卓识,想来就不会有伤痛,希望这次师父能跟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