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忍着那汹汹搐痛,哑着嗓音说:“求您放了一心,你要我怎么赔不是,怎么求,都行。”
“徐烟。”
他嗓音凉凉的:“每次你求人的时候,总是这两句,戏演了这么多遍,一点长进都没有。”
徐烟脸上像是被人刮了一层皮。
他将她褪下尊严、骄傲,强迫着自己低头跪求的狼狈,看作是她在演戏......徐烟闭了下眼睛,除了屈辱和疼痛,也觉不出别的来。
呼吸都有些不畅,她低着头说:“郁先生说的是。”
她垂着脑袋,半截雪白的脖颈就露了出来。
郁南行将视线落在女人的颈上,目光蜿蜒而下,停留在她脖子上那朵扶桑的纹路上......
她应来得匆忙,身上的衬衣,半边领子都掖在毛衣下,毛衣是敞口大领,衬衫领子没搀好,一边歪斜着,里边的一抹眼色就映到了他眼底。
没什么趣味的颜色,却与那如雪的肌肤相映成趣......
郁南行回忆起两人刚结婚那段时间,她为早点怀上孩子,时不时会换上些有新意有趣味的小可爱来,勾得他一晚上将她鞭笞得第二天下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