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若无其事:“如今的大汉皇位,如同烫手山芋,刘虞未必愿意接啊!”
“将军号称假寐之狐,但此刻只有你我二人,难道将军还要假寐?”
刘繇一脸坦然:“皇权旁落,我等皇室自然心急如焚!龙椅上的黄口小儿,岂能重振皇纲?刘虞是我皇室长者,自该有所担当!无论他愿不愿意,这个重任他都推脱不掉!”
他心中不耐,陆远明显是在装糊涂。
只是局势如此,他不得不强忍怒气。
陆远微微点头,语气淡淡:“可你等行事,以袁绍马首是瞻,这是为了重振皇纲?”
“非刘不王,我等虽然借势袁绍,但他算什么东西!”
刘繇语气稍显激动:“袁绍自封官职,早已形同反贼!但将军却与他不同!将军虽然强取扬州,却依旧按照朝廷规矩行事!我等要匡扶大汉,要的就是我大汉这份规矩!”
陆远在地图上的益州点了点,摇头失笑:“最先坏规矩的,就是你们大汉皇室吧!”
“益州刘焉……祸起之源!”
刘繇轻叹一声:“先帝被他蒙骗,以至于如今天下,刺史和州牧几经反复,职权不清!他是我大汉宗室叛逆,而袁绍,袁术,董卓,马腾,孙坚之流,则俱是我大汉反贼!”
他顿了顿,转而振奋:“如今只等将军助力,我等集六州之力,大势可定!无论宗室叛逆,还是大汉反贼,都将死无葬身之地!唯有将军始终未坏规矩,又有从龙之功,可封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