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所言,你见过神骑军逃兵假扮的强盗土匪,被你救下的二十三人死于二十三起谋杀案之后,你先是以唯一人证的身份进了南剑州州衙,协助州衙画出十二个土匪画像,为协助州衙破案再次回到神骑军统制衙门,利用校场点名之机,将涉嫌抢劫和杀人的凶手以及主谋三十余人当场认出,后来唯恐此案牵连过大,又与神骑军统制密谋,以交出凶手为条件,换取州衙不再深究,经一番讨价还价,神骑军放弃药材生意,州衙放弃追究神骑军,匆匆结案,是吗?”杨存中将事情捋过一遍之后,再次发问。
“是,大人。”杨丛义回答的很干脆。
“既然此事已经大事化小,被你们自己解决,那为何流言蜚语却又传到临安来?”杨存中继续发问。
“下官刚回临安,不知有何流言,也不知为何会有流言。”杨丛义回临安后,大部分时间在城外家中,确实没听说有关南剑州之事,只能如实回答。
“有流言说,殿前司里许多人暗中投靠朝中重臣,神骑军牵连进南剑州二十八条人命的大案,便是有人借助殿前司自己人之手谋划,意在进一步削弱禁军,削弱殿前司。还有流言说,殿前司与南剑州地方驻守禁军合谋夺取州府权力,败露之后杀人灭口。更有人说,殿前司暗中指使地方驻军经商,以谋取粮饷独立,不受州府控制,而后阴谋割据。对此,你可有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