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尘封语气无比凝重,“我的人查到,番邦一直在从各地暗中购买兵器和战马,私下屯兵,不出意外,他们要反了。”
君安乾倒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番邦那点战力,在他眼里不足为惧,“他们若真敢反,打回去不就行了?”
说这话时,他眉宇间满是桀骜不驯,倒是跟年轻时的君尘封,如出一辙。
“唉……”君尘封重重地叹息一声,心情极为复杂,“现在打仗哪有这么容易。”
他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十分苦恼地说,“今日朝会,文官和武官就争论了大半天,文官主张休战,力求以和为贵,还提议要跟番邦讲和,武将觉得憋屈,嚷嚷着打回去,不能惯着,必须出兵震慑。”
这一点君安乾倒是能理解,以往不管出什么事,文官和武官总是要发表不同的意见,争论许久的。
君尘封又说,“可现在问题是,只是知道番邦开始屯兵和购买武器,却无法确定他们确实要反。”
君安乾倒是清醒,直接点明了一点,“番邦要反的野心早就有所彰显,不过是迟早的事罢了,现在文官和武官如何争论并不重要,关键是看皇上心里怎么想。”
只要皇上下了决定,官员们无论如何争执都是无用功,无非就是两边的拉锯战,看最后皇上会站在那边。
君尘封的眼神一下变得有些幽深,沉沉道,“皇上的心思谁又猜得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