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文佳昂然抬起头:“韩信当年也曾受胯下之辱……”
“呸!”骆文佳话音未落,云爷突然一口浓痰射到他脸上,“你他妈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淮阴侯当年是可以不受辱而甘愿受辱,你有什么资格跟他相提并论?你现在无论是想复仇还是想活下去,都得来求老夫,就算老夫让你吃屎你也得吃,还敢大言不惭自比淮阴侯?”
骆文佳羞愧地垂下头,心知云爷所言不假。当年韩信完全可以拔剑杀了拦路挑衅的泼皮,他却甘愿低头受辱,这反而显出他的胸襟和隐忍。而自己无论是想活下去还是想复仇,云爷都已是最后的希望,只要自己还想留着性命去复仇,就根本没有可能反抗对方的任何侮辱。想到这,他不由拱手拜道:“多谢师父教训,弟子知错了。”
云爷面色稍霁,淡然颔首道:“淮阴侯不以胯下之辱为辱,这才是鲜廉寡耻的大境界。你想达到这等境界,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若不能达到这等境界,智计谋略于你来说,也不过是纸上谈兵而已。”说着,云爷转身便走,边走边道,“今天就到这里吧,先想清楚古人留下的史籍中,究竟记载了些什么。三天后老夫再来,看看你是否真正明白其中的奥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