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会长一惊,这才吐口先认了五千。
孙旅长头直摇:“五千只够买个玉珠子!”
赵会长忙又增到八千。
孙旅长摆了摆手:“不够!不够!上次你是两万,这回少说还得两万!”
为了有救命大恩的玉钏,赵会长咬牙把两万出了。
会长出了两万,众人谁还敢不出?
都出了,孙旅长共计掠了十万还多。
回到家里,赵会长的三个太太哭闹不休,说是当初就是赎票也才两万,这倒好,为剿匪两次出了四万,还不算送给白少爷的八百。
——那回出了拒马峡,赵会长便去老盛昌找了痛不欲生的白少爷,把玉钏要他说的话都说了。老盛昌被烧之后,赵会长看在玉钏的份上,又给了白少爷八百块,太太们也是颇不情愿的,只是因着数目不大,当时也就没说什么。这次为着孙旅长剿匪时不加害玉钏,又出了两万,太太们终于不可忍耐了。三个太太开初闹时,赵会长只是不理,闹得凶了,才怒道:“为玉钏再花四万我也情愿!她和我非亲非故,却用自己的身家性命救下我,你们倒好,巴不得我早死!我今日便把话给你们说明,就算我死了,这钱财家业你们也分不到,全是我侄儿的!”
十余天后,孙旅长剿匪的兵马又出城了,依然扛着连珠枪,依然唱着兵马歌,挺像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