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尘行礼准备离开时贺垂天又问:“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如果可以,我想离开皇宫像爷爷那样找个地方隐居。”穆清尘想了想说道,“我不喜欢这里。”
贺垂天没说什么,挥挥手让她出去了,心里却想着不愧是爷孙俩,即便聪慧过人也没什么野心,再联想到清妃入宫这些年无论外界褒贬如何都不曾争抢过什么,顿时越加放心了。
另一边回到清乐宫的穆清尘第一时间叫了水,从头到尾清洗了一遍方才歪在榻上让人烘干长发,自己撑着下巴发呆。
做戏是真的累,不仅要维持人设还要和一群人精玩心眼,一个疏漏就可能万劫不复,难怪原主会那样选择……
不过这种掌握主动的感觉她很喜欢,穆清尘笑了笑,总归接下来一段时间压力不在她这边会轻松许多。
可惜,压力不会自动瓦解只会转移,穆清尘这边轻松了,葛相那边却一天天的开始头疼了。
很显然,当皇帝彻底躺平时,与摄政王一派直接对撞的矛盾消失,所谓“中立派”便凸显出来成了撞上摄政王的主要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