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真是不怕热。
“西北使臣努尔赤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
努尔赤?
怎么不是努尔哈赤?
沈瑶忍住笑意,有些怜悯的看向北君澜,却见北君澜脸色沉如水。
沈瑶这才发觉,那人的礼节与大越完全不同。
“既已来到我朝,为何不用我朝礼节?”
有大臣出声,北君澜便默不作声,等着努尔赤的解释。
“西北有西北的礼节,自然是用西北的尊贵礼仪来对待皇帝,再者,并未有人告诉我,要用大越的礼节。”
努尔赤声音落下,紧接着,有一小太监的声音响起,“世子爷到。”
“臣弟来迟,还请皇兄责罚。”
北易泽在这种事情上并不是第一次,北君澜手上的珠串打在龙椅上,“起来吧,西北使臣面前出错可是要罚。”
看北君澜的脸色,沈瑶也知道这不是一件小事。
这个时候还得靠着她这个女人来解决问题。
“既然世子爷来迟,就罚世子爷教给西北使臣咱们大越的礼仪。”沈瑶正了正神色,扬声道:“大越的世子爷自然是礼节周全,定不让努尔赤有所疏漏。”
话音刚落,满朝文武皆是沉默,北君澜的嘴角却微微勾起。
都知道北易泽是个难缠的主儿,北君澜也知道,只是现如今动他怕伤了根基,二人不断的试探,也未得到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