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这样去见州牧,那么自己话便会暴露,性命时刻悬着裤腰带上。
不行,自己必须想办法扭转局面。
“你怎么不早说,这下误大事了。”李少安语气着急,把事情说得很夸张。
“能有什么大事,现在最重要的是见州牧大人,汇报清楚情况后,再做定夺。”陈积不慌不忙地解释着。
“唉……你有所不知啊,若再不掉头回城,就再也来不及了。”
李少安思索片刻,十分惋惜道:“我先前与钦差大人约好,只要昨晚的行动结束,今日下午便移花接木,若今日下午他见不到我的身影,或许会有所察觉,到那时什么都迟了。”
陈积一拍脑袋,大闹道:“你怎么不早说,都快日上三竿了,怎么赶得回去?”
“从出了苏州府衙,你就一直没停过,我还以为你有什么紧急的事,就没有开口。”李少安摊着手,表示事不关己。
“那现在该怎么办才好?”陈积稍有不安:“如不请示,擅自动手可有违章法。”
“请示?靠请示做事,等你去到,人家拉的答辩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