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欠茵茵的,仅将军这一剑还不够,只是在将军再动手前,有些事,晚辈想解释一二。”
裴晏舟压下不适沉声开口,“即便将军记不起茵茵,晚辈也已经同陛下送了信,她不会是无媒无聘,往后整个京都都会知晓,我为了求娶茵茵,从京都追到了洛城,唯一的不同,便是茵茵的身份。”
“若是将军认下茵茵,那她便是将军之女,若将军不认茵茵,她亦能有其他身份,我娶她,定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
晚来的疼痛极其凶猛,让裴晏舟倒吸了口冷气。
他下颌紧绷了一瞬,停了半晌才又接着开口道:“晚辈从不在乎茵茵的身份,但能让茵茵更安心的东西,晚辈皆会去替她寻来,其实说起来不过是身份而已,只要是她,将军之女同平民百姓,于晚辈而言无甚区别。”
说话间,胸口被唤醒的痛意一阵接一阵地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