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有你护着我，没人敢惹我的。”殷翠云轻轻抱了柳如霜一下，额头在她颈窝处蹭了蹭，像是撒娇的小兽，吸了吸鼻子，小声说了一句：“如霜，谢谢你，遇见你我真的很幸运。”
从小到大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柳如霜都护在她身前，哪怕是当时差点被流氓猥亵，柳如霜依旧像以前一样庇护着她。
柳如霜捏了捏她的脸，呲着牙花子对她笑：“算你有良心，你以后要记住，我是你最好的朋友，绝对不能有别的朋友排在我的前面，包括王筝也不行。”
她向来霸道惯了，就连别人心里的位置也要管，像是小狗撒尿标注自己的领地一样，很是蛮横。
“好，你永远是第一位的。”
“那我和王继财同时掉进水里你救谁？”
在殷翠云心里，两个人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柳如霜对她而言，早就超越了朋友的界限，更像是亲人一样。
“救你。”她没有任何犹豫，斩钉截铁地回答。
柳如霜眯着眼睛明显是对这个结果比较满意，很快又抛出了一个送命题：“那我和你哥同时掉进水里你救谁？”
殷翠云满头黑线，这都是什么问题。
“救你行了吧。”她觉得这种问题没有什么实在的意义，不过为了哄柳如霜开心，还是说了一个答案。
“我才不要你救，我会游泳，而且还游得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