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华慈回过神,忙擦了擦眼泪,华世宜皱眉上前,“这么冷的天,您站在这做什么?”
华慈摆摆手,“没事,想一些事情而已,风迷了眼睛。”
“不是说身体不舒服,还这么站着,您当自己还是小伙子不成。”华世宜抱怨着挽过他的手,“您啊,怎么越大越像个孩子了。”
华慈看着她,抓着帕子的手紧了紧,“世宜,你说的那个河南王,他还有多久到盛京?”
“估计还有两三日左右,爹您问这个干什么。”
“若是他刁难你,或者问你的身份来历,你就含糊过去,别跟他硬碰硬。”
“爹认识河南王?”华世宜扶着他坐下来后,疑惑问道。
华慈叹气,“他跟我算是有些旧怨,只是未必还认得我,我就是怕此人还怀恨在心,你如今又身在高位,免不得要与他碰面,能不起冲突,那自然是最好的。”
“爹你怎么会跟慕容桀起冲突?”
华慈摇头,很明显不想多说,“这个,你就别问了,当年那件事,跟你啊翁也有些关系,或许是我多虑,时隔多年,要是那河南王忘了,也很正常。”
“不能告诉我么?”
“爹不说,也是为了你好,别问了。”
华世宜抿唇不语,她是丞相,早晚要与慕容桀对上的。
“回临川祭祖的事情,你可跟陛下说了?”华慈语气中有些怀恋,华世宜知道,他这是想念娘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