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件事!这件事吧……”他低头思考,“收费一个亿。”
“为什么?”有那么大难度?
“你听没听过这么一句话——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听过,但没听懂。
钟季柏朝后排的谢井原看了一眼,拍拍她的肩:“我劝你别去了,就让他自己去吧。”
越来越听不懂。
“你找点别的乐子吧,何必总给自己添堵呢?”
“什么叫‘给自己添堵’?”
“你想啊……《梁祝》里,马文才是不是很多余?”
“嗯,是啊。”
“《白蛇传》里,法海是不是很多余?”
“嗯,是啊。”
“人家谢井原想和柳溪川见个面说说话,你硬要跟在旁边,不就成法海、马文才了吗?”
谢井原做题做到一半,被前排突然爆发的战争吓得一激灵。
昨天还在说这事。
没想到一语成谶了。
京芷卉举着书追着钟季柏从教室里打到教室外:“钟季柏你什么意思啊?你站哪边的?”
“我当然站谢井原这边了,啊,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