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瑾只觉得脖子一痒,浑身一紧。
他的妮妮太会勾引他了。
“什么是正业?你就是正业。”诸葛瑾掐着她的腰肢,吻上她的肩。
欧阳妮妮几乎是下意识僵住了身体。
诸葛瑾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妮妮?”
欧阳妮妮抱着诸葛瑾,怕他多想,只得解释“我累。”
诸葛瑾微楞,之前妮妮几次三番说自己累,他都当她是羞涩。
可现在看来,是真累。
“抱歉,是我太不节制了,让你休息两天,好不好?”诸葛瑾诱哄。
欧阳妮妮眉尾一挑,这话怎么有种“恩赐”的感觉呢?
——
与欧阳妮妮距离不远的客栈,花皇透着窗户看着他们的客栈,神色阴沉。
就在刚刚,他又吐血了。
他浑身经脉一动就抽疼。
气血翻涌间,不受控制就喷出一口鲜血来。
花坞进屋,走到另一处窗户看向外面“找我有事?”
“知道我现在什么状况么?”花皇头也不回。
“还没死。”花坞根本不在乎花皇的死活。
他们间的父子情,早在多年前就消失殆尽。
“虽然你活下来很艰难,但这颗心倒是练得不错,跟我有得拼。”花皇冷笑。
“处在地狱的人,你怎能指望他向善。”花坞不以为然。
他能活到至今已是不易,没有人有资格叫他善良。
“我若执意要杀你,你觉得你能活到现在?”花皇嗤笑花坞对他的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