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比他的光头还白。
他本想解释，但又觉得，事已至此，没什么好解释的。
反正曹香香深爱他，舍不得离开他，他是知道的。
于是，他丝毫没有愧疚地说：“好吧，既然被你发现了，那我也不否认了。”
“但你也体谅体谅我，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不和异性说话？”
“那我上课遇见女老师，我不上了？我出去打工遇见女老板，我不打工了？”
“好了吧你，一份感情想长久，你就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曹香香满眼都是泪，抬头看他：“上女老师的课可以，但是没必要跟人家加好友，还给人家转账吧？”
孙征存不耐烦地啧了声，摆烂地抖起了腿：“那你说怎么办吧。”
曹香香哭着喊：“我要把你所有隐私空间的女的全部删掉！你妈你奶奶都不能留！”
孙征存沉默片刻，觉得不能自己每次都退让。
必要的时候，也应该让她退让！
“不可能的，如果你非要坚持，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