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路一鸣盯着关启政看了一眼,便下断言道:“那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你心已经被另一个女人填得满满的,别的女人你都不屑一顾;第二,你的那方面的取向有……问题。”
“你才有问题!”听了这话,关启政便烦躁的将路一鸣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撩开。
看到关启政激烈的反应,路一鸣勾唇一笑,然后端起一杯酒水便仰头一饮而尽。
此刻,关启政的脑海里却都是那日晚上在宁馨儿租住的公寓里的情景。
那晚,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虽然他知道那样做有点趁人之危,但是他却是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
宁馨儿走了三年,这三年多来,他仿佛已经成了无欲无求的圣人。
如果说和宁馨儿做夫妻的那三年他还有一抹冲动的话,那么她离开的这三年,他真的是对任何雌性没有了一点冲动,哪怕那个女人再漂亮,再风情万种。
他也曾经认为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是不是苏青之后,他不仅不能再爱别人,竟然连再睡个女人都不能了。
那日过后,他体内便时常都会有那种冲动,从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他还是个正常的男人。
“光喝酒没意思,不如我们去打保龄球怎么样?”路一鸣忽然提议道。
闻言,关启政也正感觉无聊,便点头说:“好啊。打完保龄球呢?还有没有别的消遣?”
这时候,路一鸣却是道:“除了去那些声色场合,其余的我都可以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