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清楚靳乔衍这个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那是一招接一招,招招致命,打得对方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成蹊睨着他,把心底话说了出来:“许博学,你知道你为什么没有女朋友吗?像你这种钢铁直男,有一个专业的名词叫‘注孤生’,注定孤独度过一生。”
就不能柔和点?
许博学不介意她怎么说,只问:“你别管我注不注孤生,当务之急是把文武学校创立起来,成蹊,现在你没有了成景延当靠山,也许……你可以考虑一下博治?”
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成蹊将遮阳板放下,照着镜子:“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这话可把许博学逗乐了,身体一侧:“什么叫还不到这个地步?成蹊,我这是要你卖身了还是逼良为娼了?我在救你,你还诋毁我?”
取出口红,她轻嘲地说:“差不多。”
许博学心里憋着什么坏,她清楚得很,就算不是真的想做那种事,也是想要调戏她玩玩,她现在没这个闲工夫应对他。
更何况人情这东西是无价的,和许博学不算很熟,还是不欠他人情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