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清英挥了挥手说:“对于这些门派中人来说,只要有利益,没有什么不可出卖,不要说当爷爷,就算太爷爷都能嫁,前来捣乱的那个人,你查过没有?”
冯寒月毫不犹豫的说:“此人第一天来的时候我就查过了,确实是零鹤门少主贺承功,是一个标准的纨绔子弟,所以我才一直容忍,最后酿成大祸。”
解清英挥着手说:“这件事情不能怪你,毕竟你们是在外面,忍让一些是好的,既然今天我来了,这个亏就不能吃。
你准备一个帖子,送到灵鹤门去,以凤舞楼之名,邀请贺承功过来赴宴,就说给他赔罪。”
冯寒月不敢有丝毫辩驳,连忙就去做这件事情,很快就安排妥当,就在这院子里,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席。
到了约定的时间,解清英坐在酒桌前面,很快就听到门声响动,看到一个极其嚣张的年轻人,迈步走了进来。
他已经布置了侦察蛊,发现对方真是一个人来的,心中颇为惊讶,不知道此人是胆量惊人,还是真觉得没人感动他。
贺承功一副标准二世祖的模样,大咧咧的坐在他的对面,似乎根本没有看得起他。
解清英淡淡的笑着说:“我是天录教特使解清英,也是凤舞楼的幕后老板之一,听说我的手下人之前得罪了你,所以摆酒谢罪。”
贺承功傲然说:“你这个做老板的,格局倒是高一些,比这些娘们儿强多了,咱们话说在头里,我今天过来,是给天录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