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站起身子,“渊宝,妈咪去醉鱼草塘给你采点药,你乖乖的听你爸爸话啊。”
慕西爵一听醉鱼草塘马上来了兴致,“我和你一起去。”
醉鱼草塘那里有一段时间没去了,和她一起出门,这可是千载难逢的一个机会。
江晚晚白他一眼,“那孩子怎么办,你留下。”
可江晚晚话音刚落,慕西爵就直截了的拨通了慕彪的电话,“慕彪,备车!”
江晚晚,“……”
“一起走。”
他没有给她再拒绝的余地。
江晚晚拗不过慕西爵,于是一家五口都坐上了驶向醉鱼草塘的车,一路上众人有说有笑,围着渊宝在逗他开心。
江晚晚和慕西爵两人分别坐在两边窗口,望着窗外,一路无交集,却各有心思。
慕西爵看着窗外的沿途风景,内心也变得柔软了几分。
那个他们初相见,特殊意义的地方他又来了。
大约两个小时后,车子停下,两小只迫不及待的推着慕渊下了车。
江晚晚和慕西爵两人并排,陪着孩子紧随其后。
然而,就在他们步入醉鱼草塘里面的时候,欢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像木头人似得僵在了原地,纷纷错愕不已的看向前方。
只见,前方的树林,山坡上,到处都是站着工人。
有的负责勘测地面距离,有的在山坡上各个拿着镰刀,背着口袋在收割药材,还有的人在砍伐树木,甚至还有一些小树苗已经被砍断了腰,七零八落的躺在地上“呻吟”着,曾经那个绿草如茵的地方如今被他们破坏的满目疮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