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去安排一下,最好明日就能动身。”起身摸摸她的脑袋,穆成泽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份不知缘何而起的不安,对她扯出一个吊儿郎当的笑容,大步出门去了。
按了按锁骨,沈青砂坐着没动,许久没有出现过的熟悉刺痛感再次出现了,虽然只是很短暂的一下。纤细的睫毛蝶翼一样颤动着,她缓缓松开手,忽然猛地站起身冲到门外,那道紫色的身影却已看不见了。扶着门框,她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一点点勾起嘴角,最终定格成一个自嘲的笑。她刚才想干吗?去拦住穆成泽?因为“锁骨突然刺痛了一下,应该会有坏事发生”这样毫不理智的理由?
习惯性地抬手握住长命锁,她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其实也不是很灵的吧,这次折了手腕,锁骨不就一点都没疼?应该只是心理作用,只是因为担心太甚。
心中转了无数念头,她抬高声音吩咐道:“怀月,从现在开始对外就称我病了,除了贤妃,谁来都不见。”
门被轻轻敲了两下,应一寒抬头,只见沈青砂站在敞开的门前对他浅浅一笑,“应公公。”
他连忙站起身,很是诧异,“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