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师父也沾不到半点好处。
再尤其,若他们知道了他有隐身术后,会不会投鼠忌器,事后将他也除了?
算来算去,对自己没半丁点好处。
可这副想干坏事的心又蠢蠢欲动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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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观里。
宣斯玉骑在白鹿背上,两手扶着鹿角吆喝:“驾!驾!”
白鹿小步颠颠,梅花观里够大,够它好好地奔上几圈。胡不宜追在旁侧,热得脸色绯红,却依然脚步矫健。
他们奔过宣六遥的身前。
他正坐在一块石头上,自惭形秽自己才跟了两圈便追不上了。
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不知疲倦的那俩人一会儿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一会儿又出现在另一头。
终于,胡不宜抱下宣斯玉:“去陪爹爹玩一会儿。”
宣斯玉踢着腿,显然还不舍得白鹿,可下一刻他被送到宣六遥的怀里,只能转过身抱住爹爹。
宣六遥让出半块石头。
可时隔三年半,胡不宜已经没有了从前的大胆和无惧,与他之间有了生分。她不自在地退后两步:“我去看看晚膳可准备好了。”
她转身急步走开,秀色的短衣长裤显得腰细腿长。她不肯穿长长的裙裾,觉着不方便。
宣六遥盯着她的背影,觉着胡不宜自有一种动人之美,怎么看也看不够。
“爹爹!”怀里的宣斯玉拍拍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