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决然而清冷，就那样侧着头，僵持着，不去看云琰眼底的情绪。
她没有失望，也没有生气，就是在那么一瞬间心凉了，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
有滚烫的液体，一滴接着一滴落在向晚的脸上，刺痛她的心。
她伸手发现并不是自己的眼泪，缓缓抬起头，云琰眼眶通红，泪水从眼角滑落，那是浓浓的不舍与心疼。
向晚头疼的厉害，视线也开始恍惚起来。
大概……他真的是对自己动情了。
两次为她落泪，又有什么用呢。
迟来的深情真的比草还贱，她给过他机会。
非要等到失去的时候再去后悔，让别人以为他是一个情深意重的人，其实他冷心冷情，高高在上。
他说原谅就原谅，不高兴的时候就来质问她，蹂躏她，高兴的时候就把她捧在手心里。
她还没有贱到离开他就不能活。
凭什么去原谅，凭什么去和解？
云琰气息越来越近，几乎与向晚唇贴着唇，“离婚之前，你就是不承认你爱我么？”
向晚忍住对他的厌恶，心平气和，“抱歉云先生，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这句话向晚说的坦然，杀伤力堪比杀人诛心。
云琰目光瞬间一凉，夹杂着难以言语的疼惜之色，“我明白了，在你心目中，宁修远已经超过了我，他不抽你的血，也没把你当替身，纯粹温柔，所以你就沦陷了。”
向晚直视着云琰的眼眸，并不否认，“是，云先生有自知之明，宁修远就是比你好，比你年轻，比你温柔，比你更有魅力，我就是喜欢他怎么滴了？别说你看见我和他怎么样，就算抓奸在场你也没有理由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