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算是成功了一半！”
江明月心情不错地点点头，随即不作耽搁地迅速进屋换回自己原来的衣服，再拿出一些碎银打赏了铺里负责接应她的婢女，便领着冬梅离开了胭脂铺。
冬梅对这个答案显然有些意外，在铺里的时候不便追问，等一出铺子，忍不住纳闷道：“怎么叫成功了一半呢？主子您那些手作可是花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才写成，又是手稿又是成稿的，旁人又帮不上忙，比做香皂可费力多了。难不成，那茗香楼压价，没有给成预期的价钱吗？”
当初主子在写作的时候，她便问过主子：看她写写画画，涂涂改改，又拿着自制的鹅毛笔不舍得用宣纸只用那些黄麻纸写作，根本不像是练字的样子，到底是要做什么？
当时主子的回答让她可是惊异不已，因为主子竟说要写话本、戏文赚银子，这可是她想也没想过的行当；且也没听说有人写这些写出名和赚到多少银子的，主子有一手做香皂的好手艺，为何要费这个精力写这些？
但主子信心十足，说是写这些保证可以赚到可观的银子，甚至不会比香皂少，且赚得悄无声息，比香皂不起眼，不会遭人嫉妒眼红，不会带来危险。
如今听主子说成功了一半，她忍不住有些担心，怕主子的心血白流，为这一半的成功，放弃会不忍，继续又只会是白忙一场，反而不如一开始就明确知道会失败，也好过后来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