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虐他。”
君聆羽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幸灾乐祸地看着顾小凡。
“师父暂时还不是顾先生的对手，现在还是顾先生的手下。”
钟天良紧盯着君聆月和君聆羽，严肃说道，“师父能这么快突破突破半步武神境，全靠顾先生的指点和大力帮助，顾先生对师父恩重如山，你们不得对顾先生无礼。”
“师父，你确定你不是为了报恩，才对他手下留情的？”
君聆月情不自禁扭过头，满脸不敢相信地看着顾小凡。
半步武神，那是质的飞跃。
而且，钟天良的剑道造诣本就远在他们姐妹之上。
顾小凡如此年轻，竟然就能力压半步武神境的师父，实在让她们感到难以置信。
“真要以死相搏的话，师父最多能撑住五招。”
钟天良更加严肃说道，“顾先生的天赋远超你们姐妹，努力程度更是你们望尘莫及，你们可不要……”
“我们又不想成为天下第一，干嘛要那么拼命呀？”
君聆月撇了撇嘴，说道。
“年轻时不好好享受生活，难道还要等老了再去享受吗？”
君聆羽远远看着顾小凡，兴致勃勃说道，“小哥哥，要不你也加入我们吧？整天埋头苦练，动不动就找人拼命，你不觉得无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