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程言听后，却依然是摇了摇头，“和刘家的合作断无更改的可能，否则我程言岂不是成了两面三刀之人？”
张如州道：“程族长可是怕刘家记恨？程族长放心，有我张家在，他刘家断然不敢对程族长出手。”
“我自然相信张家有这实力，但是丹药合作之事断无可能，不过我倒是有另外一桩生意可以和张族长谈。”
张家虽然实力不弱，但是比起刘家来说，还是差了一些。
程言自然是不想因为张家而得罪刘家，所以程言就拒绝了和张家的合作。
但是张家程言也不想轻易得罪，于是便又话锋一转，说可以有其他的合作。
“哦？不知是何生意？”
程言道：“在我九羽山之上，有着几亩灵田，我都给种上了灵药，最近就有一批要成熟，到时候炼制而成的丹药，便可以卖给张家。”
如今的程家，人手太少，无法在坊市之中开设自家的店铺。
所以到时候炼制出来的丹药，恐怕最终还是卖给刘家。
既然如此，卖给张家，也是一样的效果。
只是程家那点灵田，如何满足得了张家，程言刚说完，就看见张如州皱起了眉头。
“程族长，灵药生长本就缓慢，靠着灵田，程族长恐怕无法稳定的提供丹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