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的君主,除了他本国的以外,认为他是思想界的权威。他的巴黎友人发起为他建造纪念像,四国君主答应负担费用:俄罗斯女皇,普鲁士王,波兰王,丹麦王。这件事情使他非常欢喜:“我有了一手的王,”[153]他说,“但我应当胜这一局。这个荣辱交错,黑白相映的生涯,你不觉得敬佩吗?在我的四王之中没有一个南方之王,你不觉得遗憾吗?”
弗雷德里克和他音信隔绝,勃谿了五年之后,与他重修旧好了。“这是情人的反目,”服尔德说,“宫廷中的纠纷过去了,但主要的美妙的情分历久长存。”两人重复通信,初时稍感困难,因为普鲁士与法国正在交战。但那时的爱国情调并不如何坚强,他们尽可在两军交绥的情形中赋诗酬唱,这在今日势必是舆论哗然的事件:
弗雷德里克致服尔德:
魅人的民族,可爱的疯子,
空言和平而不想实行,
你们究竟要战争还是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