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言说:“墨先生,亲眼看着他火化的人是你,不是我,如果你觉得昨天出现的‘秦无端’并非你大哥,你可以不认,为什么要质问我呢?对我来说,不管他究竟是不是之前的秦无端,又或者发生过别的什么事情,我都不在意,我只知道,以前的他是我的朋友,现在的秦无端也是我的朋友,对我来说,你所怀疑的那些问题,都不重要,这是你们作为家里人该考虑的问题,不是么?”
墨肆年神色复杂的看着陆修言:“八年前你认识我大哥的时候,他没有跟你说过他的家庭情况吗?”
陆修言笑了:“你觉得……作为秦家大公子,他会随随便便在国外把自己的身份告诉旁人吗?”
墨肆年面无表情:“你不是他的朋友吗?”
陆修言反问:“朋友就该告知对方的家庭背景吗?墨先生,我再说一遍,你怀疑的这些事情,跟我无关,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请你适可而止!”
墨肆年听到这话,突然笑了笑:“陆医生说笑了,我就是随便问问,陆医生的回答我很满意,我今天是来感谢陆医生的,陆医生别说的好像我在为难你一样!”
陆修言面无表情:“是么,墨先生的谢意,我已经感受到了,至于为难没为难,我们都心知肚明,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