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仆会帮你看好东西的,”他说,“我们这就去俱乐部。把你的钥匙交给他们吧,这样在我们回来时,他们便已帮你把东西收拾好了。”
我告诉他,我带的东西特别多,所以除了贵重物品外,我想将其余的东西都寄存在火车站里。他听了却不以为然。
“没有关系的。放到我家会安全一些。比随身带着自己的行李总要好得多。”
“那好吧。”
我把钥匙、我车厢的车票以及我的书袋都交给了站在我那东道主旁边的一个中国男孩儿。车站外面有辆车在等着我们,于是我们便上了那辆车。
“你玩桥牌吗?”费瑟斯通问我。
“玩的。”
“我还以为大多数作家都不玩那个的。”
“确实如此,”我说,“作家们通常认为玩牌是智力不足的表现。”
这家俱乐部是一处怡人的平房,各种娱乐设施也比较齐全;这里有个大大的阅览室,一间只有一张台球桌的台球室,还有一间小小的纸牌室。我们到达时,那里有些空荡荡的,仅有一两个人在那儿阅读英语周报,我们路过网球场时,倒是看到有几对搭档在玩网球。有一些人坐在阳台上观望、抽烟或是喝着大杯大杯的啤酒。费瑟斯通把我介绍给了其中的一两个人。暮色渐渐降临,打球的人开始看不大清楚了。费瑟斯通便问刚刚介绍给我认识的一个人是否想要玩牌。他回答说可以。于是,费瑟斯通开始物色第四个人选。他看到了一个独自坐着的人,迟疑片刻之后,他大步向前走去。两人说了几句话之后,便往我所在的方向走来。我们一起去了棋牌室。我们玩得非常开心。我没怎么注意后面加入的两个人。他们向我这个俱乐部的临时成员敬酒,我也回敬了他们。我们喝的并不是烈酒,只是浓度不是很大的威士忌。因此,这两个小时里,大家才得以既相互表示了诚意,也没有过度饮酒。时间很快从我们身边溜走,很快到了最后一局牌。这时,我们没再喝威士忌,而是换上了杜松子酒。接着,最后一局牌也结束了。费瑟斯通让大家准备结账,于是,大家的输赢就此见了分晓。这时,其中一人站了